一個基於藥物高度資本化的體系,實在是忽略了營養學的科學證據,這樣會形成並鼓勵一個自私而昂貴的衛生保健體系。
親愛的總統先生:
由於顯而易見的原因,我聽說,讓我們痛苦不堪的衛生保健支出問題目前不在政府的關注範圍之內。但是,我也聽說大選後,這個問題還會再次重提,我希望如此。
我們有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不開始嚴肅思考根本的變革,它只會越發嚴重。總統先生,我還不完全確認你的身份(不確定誰會獲勝),但沒關係,因為我對該問題提議的解決方案完全是兩党中立的。但是,奧巴馬先生,我注意到,您,而不是其他參加初選的候選人,和我提議的解決方案最接近。您促進衛生保健改革,鼓勵使用新技術,提高預防和慢性病管理服務,努力形成更全面更能負擔的醫療保險。我也很喜歡您的觀點:衛生保健是一項基本權益。雖然我有點不確定您計畫的細節,我還是很喜歡您的大方向。
我幾乎不抱希望的是:任何其他的衛生保健計畫能夠做最重要的事──確實使盡可能多的人增進健康,以節省開支。那些計畫僅僅談論誰付帳單,或者誰有權享有醫療保險。
有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些計畫沒有認真考慮對人民健康最有幫助的一個因素,那就是營養。當我們真正理解(營養),並正確實行,那麼在醫學範圍內,沒有其他任何東西能象營養一樣,保持健康,防禦疾病。這幾乎比任何人知道的,都更有深刻而廣泛的意義。
我在營養學上的科學研究和教育生涯始於50年前,後來多在康奈爾大學進行。運用我們及他人的實驗研究,我現在對營養的理解與當初受到的教育和早期我對學生的教育大相徑庭。我說的是進食完整,少加工的植物性食物產生的廣泛而深遠的營養利益。當我在農場擠牛奶的時候,以及做博士論文研究的時候,強調多進食蛋白質,特別是美其名曰"高品質"的動物性蛋白的營養價值,我現在的觀點已經很大不同。我們的研究幾乎全部由納稅人的錢資助,結果發表在同行評審的雜誌上,現在已經出版成書,也是我觀點的基礎,
加上我在食物和健康政策發展專家組的經驗,我也對為何此訊息不為公眾所聞有了相當的瞭解。這個格外重要的訊息不為公眾所知,有時是有意的,有時是無意的。這很可悲,人們成千上萬地死。我估計,每天至少2000美國人受不必要的的痛苦,以及因損害的健康而早死。特別令人煩心的是,我是如此清晰地知道這條被忽略的訊息,其真實性及影響在實驗室和醫生的診所實踐中都得到證實。運用這條訊息,我的同事朋友能治癒──是的,治癒──晚期的疾病,例如心臟病和糖尿病(多是II型但甚至可以挽回I型的)以及很多其他的不那麼嚴重的病痛。健康利益的列表繼續增長著,其中很多是嚴重性質的疾病.
我一直很苦惱:關於食物和健康,我們已經知道了足夠多的知識,可以納入我們的衛生保健體系。但是我們沒有,醫生根本沒有接受營養學的培訓──一點都沒有。相反,培訓他們運用藥物和療程作為健康的主要手段,而不是運用食物作為醫療的主要手段。基於營養和基於藥物的健康策略已經被完全分離了。藥物作用是生物學目標性(治療)的,是與事物的自然秩序相違背的。營養卻是在生物學上更全面的,支持事物的自然秩序。藥物策略依賴於少數人獲取資本的欲望,營養策略則決定于大眾獲得健康的需要。
我的內疚越來越強烈,因為我不斷看到有人忍受不必要的痛苦,僅僅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所知道的。我還感到難過,因為我知道:一個基於藥物高度資本化的體系,實在是忽略了營養學的科學證據,這樣會形成並鼓勵一個自私而昂貴的衛生保健體系。
我們能做的更好──好的多。我設想的國有醫療保健體系和現行的制度相比,更為廉價,方便,有效,經濟。這既非強制性的,亦非無法實現。它的格局在於基層,因為它鼓勵,獎勵那些為自己健康負責的人。我對這個計畫有信心,因為它包括──依次是──意識,經驗,便利,動機和可支付性。這每一部分都對目前衛生保健體系危機的解決極為重要。如果政府願意停止滿足法人社團群體的私利,這個解決方案就有可能。這樣,才能給人們提供客觀有益的訊息。是改變的時候了,真正的改變才有用。
譯自Huffington Post
翻譯:Er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