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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全球暖化問題的策略暨太陽舞小子是罪犯嗎？
一旦超過臨界點，必定帶來慘重的損失，帶來不可逆轉的氣候變化。所以，我們必須採取有力的緊急行動。 在我看來，我們確實還可以在達到臨界點之前，解決全球氣候暖化問題。一旦超過臨界點，必定帶來慘重的損失，帶來不可逆轉的氣候變遷。所以，我們必須採取有力的緊急行動。這些行動將有諸多好處，有助於刺激經濟增長，改善公眾健康，並提高能源的獨立性和國家安全。 為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需要做出戰略性的決策。所做決策的好壞，要用地球物理學的知識去評價，要接受這一學科的約束和指導。地球物理學的論點，實際上揭示了所應採取行動的總體方針。幸運的是，我們所要行動的路線，很顯然在技術上是可行的，這將給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帶來有很大的利益。 不幸的是，對當下局勢的認識和瞭解並沒有得到廣泛的宣傳。另外，還有少數人，我們稱為化石(燃料)利益者，他們依如從前，從化石燃料的生意中獲利 。世界各國的這些化石利益者對政府有巨大影響，遠遠超出其在民主政體中，該起的正常作用。 我們為穩定全球氣候所需要採取的行動如果失敗，那麼，對今後的兩代人真是太不公平了。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年輕人和未出生的人，將承受其上一代人所釀成的全部後果。我們需要幫助年輕人，關注一下這個極大的“不公平”。 氣候狀況 全球的氣候正在接近一個臨界點。現在，已經開始出現了變化，並且，如果我們不在今後幾十年及時減少的化石燃料的燃燒排放，那就等於潛藏著一個不可逆轉的快速變化。 臨界點受正回饋所影響。因為北極冰層融化，變成顏色較深的海水，從而吸收更多陽光，反過來使冰的融化速度更快。因為凍土地帶的融化，甲烷──一個強力的溫室氣體將被釋放，更加劇了氣候的暖化。由於改變氣候帶造成物種的生存壓力以及物種的消失，導致生態系統崩潰，從而滅絕更多的物種。 我們已經使大氣中二氧化碳的濃度從280ppm(百萬分之一)增加到387ppm。在過去幾年裏，科學已經發現，從長遠角度來看，二氧化碳含量的安全值不能超過350ppm。維持文明社會的最佳的二氧化碳含量，可以比350ppm低，但我們為了要確立現在的對策，所以並不很在意這個數值是不是很精准。 必須使二氧化碳含量降低到350ppm以下的結論，一開始曾令人感到吃驚，但是，回顧歷史就會看得很清楚。地球的歷史表明，如果大氣的二氧化碳含量比方說達到450ppm，那將產生巨大的變化，包括海平面比今天高出數十米；造成比工業化以前高出2 ℃(3.6℉)溫差的全球暖化後果。這樣的大氣二氧化碳含量和全球暖化，意味著我們將我們的子孫置於失控的環境裏，置於一個人類無法承受的環境中。 化石燃料 大氣中，源自人類行為產生的二氧化碳的情形歸納為圖1中。圖中顏色較深的部分是已經燃燒並把碳轉化為二氧化碳的燃料所占比例。化石燃料儲量(化石燃料尚未從地中開採出來)的大小有很大的不確定性。重要的是，可采儲量的大小取決於在近海地區、公共土地、極地地區和最深的海洋是否允許鑽井開採。同樣地，實際上可以開採的煤炭儲量是不確定的，並取決於具有破壞性的採礦操作所被允許的程度。非傳統化石燃料(焦油砂，油葉岩，甲烷水合物)，與煤在碳含量上類似，這在圖1中並沒有顯示。非傳統化石燃料的儲量與圖中煤碳相仿，甚至會更大。 圖1 化石燃料和陸地使用燃料二氧化碳排放量和潛在的化石燃料排放。歷史的化石燃料排放量取自二氧化碳資訊分析中心[CDIAC，S34]和英國石油公司[BP，S35] 。石油和天然氣儲量的較低的數值來自IPPC[S36];較高的數值來自美國能源情報署[EIA，80] 。煤炭儲量的較低數值來自世界能源委員會[WEC，S37]，較高值來自IPCC [S36] 。陸地使用的排放量的估計值來自霍頓/2的完全的排放量(Fig S14)，包括了從1850年到2000年的排放量;具有不確定性的柱狀圖難免帶有主觀性。參考文獻來自Hansen等人(《開放大氣科學》J.2，217-231, 2008)。 儘管儲量的大小具有不確定性，但是很顯然，如果我們燃燒了所有的化石燃料，甚至只是儲量的一半，就將會把這個星球帶到海平面比現在高250英尺的境地，並且沒有任何冰的存在。雖然冰層消融會需要時間來完成，但是我們的後代將面臨失去控制的混亂局面。 石油可能已經耗盡一半左右，也就是說，世界上可能會接近石油生產高峰(意味著IPCC估計的儲量比美國能源情報署更接近實際值) 。在這兩種情況下，一般常識表明，最大的油藏將被利用，並且主要是從排氣管排放的二氧化碳，最終將回到大氣層中。作為化石燃料中含碳率最低、燃燒最潔淨的天然氣，也一定會被人利用。 最明顯的結論是，要避免氣候災難，唯一可行的方法是停止使用二氧化碳排放量最大的化石燃料：煤炭──最髒的化石燃料。如果燃煤排放量在2010年至2030年間逐步取消，全球化石燃料排放將開始迅速下降，如圖2所示。排放率(左圖以碳重量表示，單位是十億噸；右圖是相對2008年排放量的百分比)取決於使用了多少石油和天然氣。 圖2 燃煤排放在2010年和2030年之間呈線性地逐步取消(即2020年減少一半，2030年全部取消)的情況下，化石燃料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左圖以碳重量表示，單位是十億噸；右圖是相對2008年排放量的百分比。 紅色曲線表示比較大的排放量，這是假設EIA所做的較大的預計儲量允許開採，並且所有的二氧化碳都排放到大氣中而得到的。 我們用簡版的伯爾尼碳迴圈模型，把所有排放都轉化成大氣中的二氧化碳，正如漢森(Hansen)等人所描述的那樣(大氣二氧化碳的目標值：人類的目標應該在哪兒？Open Atmos. Sci. J. 2, 217-231, 2008)。圖3表明，如果IPCC預計的石油和天然氣儲量夠準確，如果煤的排放量在2010年至2030年期間逐步取消，那麼，2025年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將達到峰值，僅400ppm。但是，即便IPCC估計的石油和天然氣儲量準確(並且煤的排放量也逐步取消)，大氣二氧化碳含量將提前在本世紀後半葉達到峰值，而且大氣二氧化碳含量將比由IPCC預計儲量所得數值高出30ppm。 圖3 在圖2所示的排放情況下，大氣中二氧化碳含量，即假設煤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在2010年至2030年間逐步取消。採用IPCC估計的石油和天然氣儲量數值，二氧化碳到2150年將下降到約370ppm。通過重新造林和採用改良的土壤碳管理方法，大氣中二氧化碳可減少得更快。 如果我們可以開採完每一處的最後一滴石油，那麼，IPCC所估計的儲量是可以實現的，例如，在近海，在公共土地，在北極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還有在最深海洋都可以開採。開採了較大的儲量後，我們的後代，包括我們的下兩代，可能將被迫想方設法從大氣中提取出這高出的30ppm的二氧化碳。在引用的文獻中，我們討論的採集空氣和處理空氣中二氧化碳的費用，這個費用估計每噸碳約為200美元。這樣排除30ppm的費用將是12萬億美元，會給我們的後代帶來很大的負擔。在最後的部分(太陽舞小子是罪犯嗎？)討論了開採完每一處的最後一滴石油，然後再轉入超越化石燃料的能源時代。 無論如何，關鍵點還是涉及到煤。這裏，之所以二氧化碳的峰值僅為400-425ppm，是因為煤的排放量在2010年和2030年間以線性消減。這種情況在技術上是可行，但必須採取一些政策，以提供適當的替代技術，建立激勵機制。 限制化石燃料排放：繳費和紅利與總量管制和交易 化石燃料的使用，除了短暫的經濟衰退時期，一個多世紀以來一直都在增加，因為它是我們主要的能量來源。我們不使用更清潔能源的根本原因，是化石燃料仍然是最便宜的能源，因為人們不必為了他們的消耗而向社會支付費用。我們應該讓化石燃料從一開始就賠付對人類健康和環境造成的傷害。但是，既然我們瞭解了化石燃料的使用對氣候造成的影響，並認識到無論如何有必要在某種程度上超越化石燃料，那麼，關鍵就是我們要在碳排放上付出代價，以經濟高效的方式，使這一轉變早些實現。 有兩種有力的方式來取得對碳排放所需要的代價。 第一種辦法是從源頭，也就是說在首次銷售的礦井或入境口岸，對所有的石油、天然氣和煤統一直接徵收排碳費用。我認為這些以繳費和紅利方式徵收的所有資金，應該返還給公眾，可以按月存入他們的銀行電子帳戶或借記卡。 繳費需求逐步加大，直到可以影響用戶的購買決定。到繳費達到每噸二氧化碳115美元水準時，購買每加侖汽油的價格將增加1美元。假如按照美國2007年化石燃料的使用量，每噸二氧化碳115美元的繳費將會產生六千七百億美元，足夠提供每個法定成年居民近3000美元左右的紅利(退款)。如果兒童減半發放，每個家庭最多有兩個孩子，那麼，每個有兩個或更多的孩子家庭每年將得到九千美元的退稅。排碳繳費必將起到一個強有力的激勵作用，以取代原來效率低下的基本結構。這必將刺激經濟增長、刺激創新改革。 實行繳費和退款的辦法後，將達到一個轉捩點，那就是能源效率提高，不排碳能源變得比化石燃料成本還低。然後我們將迅速轉變到超越化石燃料的時代，使大多數煤保留在地下，避免了以後需要在極端環境下，去尋找每一滴石油。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超越化石燃料，為什麼不趁早這樣做，以造福我們的孩子呢？ 繳費率將需要隨時間而增加，但是，當天然氣達到每加侖4美元時，4美元的大部分將留在美國，作為紅利。我們的車輛將不再需要許多加侖燃料。我們將很好地走在能源獨立的道路上。 另一個可供選擇的辦法是總量管制和交易，更實在地，或者稱為稅收和貿易，因為“總量管制”將抬高能源價格，就像徵稅或繳費的作用那樣。 “總量管制”方法的其他特點是：(1)價格波動不可預測，(2)用公眾的錢在華爾街和其他交易大廳成就眾多百萬富，(3)引發敲詐勒索和不透明交易，以獲得更多的排放許可，(4)具有間接費用和複雜性，並引起遊說和拖延執行。 第二個辦法最大的問題是，它不會解決二氧化碳排放這個問題。這可能會減緩排放量的增加，但是由於大氣中二氧化碳是長時間永遠存在的，減緩了排放量的增加並沒有多大好處。只要化石燃料是最便宜的能源形式，人們就會最終一直使用。要用總量管制和交易使我們回到350ppm的二氧化碳濃度是沒有希望的。 政治領導 政治會議可以產生高遠的目標，以期在將來某天減少二氧化碳排放量。但是，如果國家的目標和行動不符合地球物理學的要求，這幾乎沒有任何意義。 例如，我曾與德國總理談過話。我們發現，我們都很同意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已經達到了危險的程度。然而，德國卻計畫建造更多的燃煤發電廠。他認為的合理之處在於他們能夠在總量管制和交易中“收緊碳總量限制”。我指出，如果煤的碳排放繼續持續，這個總量管制將以某種方式迫使俄羅斯把他們的石油留在地下。我問他將如何說服俄羅斯這樣做。他沒有回答。 為了子孫後代，為了人類本身，以及這個星球的其他物種，壓倒一切的實際要求，是在今後20年逐步淘汰燃煤的碳排放。還有，我們不能大量利用像焦油葉岩和瀝青砂這樣的非常規的化石燃料，而且，我們也不應該將來在這個星球上搜尋各處的最後一滴石油。 要實現這些目標, 根本的正確方法是增加碳排放的成本費用。維克斯曼·馬基法案就像德國計畫那樣，試驗證明同樣是失敗的：同意興建新的燃煤電廠！除了一味追求實用以及你是專門從煤炭中獲利的，否則我們根本不需要這些工廠──他們被包括在內，只因為被某些特別利益者極力蠱惑後，在華盛頓出爐了1400頁的荒謬言論。 相反地，繳費和退款促進改革的進行，並伴隨著對建築、器械需求的增長和車輛效能水準的提高。排碳繳費的提高，有效地迫使建築物標準提高，這就促使人們一直轉向使用更高效率的能量和無碳能源。通過快速轉向未來的新能源，很快就會出現一個轉捩點。焦油葉岩將會沒有用處，也不必要到地球的某些角落去尋找最後一滴石油。 一些主管環境的領導人說，我很天真地認為總量管制和交易還有另一種可供選擇的方式，他們認為我應該堅持建立氣候模型。他們的論點是最好現在通過所有的法案，日後再加以完善。作為化石燃料利益的反對者，他們有更多的影響力，然而他們認為，該法案的最終結果似乎像是天真的巔峰之作。 我們行動的適當方針是明確的，就是要遵從科學和常識。地球物理學的邊界條件決定了我們應該採取的路線，儘管不一定都使用煤，但還是要迅速逐步取消燃煤的碳排放。我們應當立即停止建設燃煤電廠，以免造成任何排放量，包括二氧化碳。我們應該禁止對環境造成嚴重破壞的山頂移除──這只提供美國用煤百分之七，比我們的出口還少。 事實上，維克斯曼·馬基設計的氣候方案是一個造成災難的方案。這是一個及其沒有效率的方法，只減少很少的排放量。比毫無價值還沒有價值，因為這將延誤至少10年或20年，不然我們有可能獲得從根本上很好地保護經濟和氣候的方法。 奧巴馬政府的官員們私下承認，從科學的角度講，需要更迅速地削減碳排放，超過維克斯曼·馬基的消減量，但他們說，他們的手被頑抗的國會所束縛。是這樣嗎？奧巴馬總統希望美國國會怎麼做，他給出了方向或指導方針了嗎？ 這個問題的解決需要依賴堅強有力的領導才行。公眾的特別利益才是唯一應該特別加以維護的基本利益。山頂移除應該被禁止。我們應該迅速採取行動停止使用煤炭，直到控制所有的碳排放。 事實的真相是，如果不照顧某些特別利益，氣候問題就不能得到解決，特別是煤炭行業。有可能是這樣的。煤炭行業現在只是其從前用量的一小部分;取而代之的產業將更加有利於國家，並提供更好的就業機會。羅斯福總統，為了從總體上保持優化，照顧了非常重要的特別利益。柴契爾夫人表明，煤炭行業不是萬能的。但這並不意味著煤碳工人應該被拋棄──相反地，而是採取針對性的計畫，在受到影響的國家對當下所有的煤碳工人提供支援和機會。 奧巴馬總統是我們在短期內實現真正改變的最大的希望，也許是唯一的希望。但是，我們必須與他保持一致。奧巴馬總統最近出來大聲疾呼贊同維克斯曼·馬基。有關這方面，有人正確地給他提供參謀了嗎？ 也許有人這樣做了，但是，他否定這些建議了嗎？他的科學顧問約翰·侯德倫說，他不能討論他對總統都說了些什麼。 阿爾·戈爾可能已經發出了最強音，總統是會聽取的，所以，站在前線的評估是很有用的。去年艾爾要求美國在10年內重新佈線，建成一個使用可再生能源、能源效率頗高的國家電網，百分之百取代煤炭的使用。現在，他支持維克斯曼·馬基，而維克斯曼·馬基只是在不值一提的方向上固步自封，事實上，沒有維克斯曼·馬基的話，朝著這個方向取得進展的可能性還會大些，反而用提高排碳價格的方法，卻一定會取得更大的進展。也許“在10年內100%無碳”，只意味著被當作一種空想主義的目標而為人們所拋棄。但是，氣候問題的解決確是需要採取實際的行動──我們必須迅速轉向無碳的電能。通過採用組織管理嚴密的，1400頁的，特殊利益驅策的，煤作為燃料的處方，這樣的結果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取得成功的途徑是提高煤碳價格，把回扣的錢交換給公眾。這就需要提高能源使用效率，採用可再生能源及其它無碳能源，以便有效地與化石燃料競爭。碳價格的上漲率是可以商討的。也可以考慮把一部分徵收的款項用於能源的研發，而不是全部用作回扣。我贊成百分之百地回扣，因為這樣做會產生激勵作用，還有，回扣的金額越大，支持提高煤碳價格的人數勢必也會更大。 [我收到了保守派的短信，他們說他們將支持提高煤碳價格，而不是支持維克斯曼·馬基，但他們要我放棄統一形式的退款，他們想按照收入分配。這也許是這樣，但在我看來，這個碳“稅”是由富人們支付的，即使他們有好幾套住房，有幾部汽車，對於他們來說碳稅仍然很小──事實上，個人的能源成本是微不足道，因此，要提高碳價格我們還需要效率標準。] 來自民間的抵抗：太陽舞小子是罪犯嗎？ (太陽舞小子是美國西部冒險犯罪影片《虎豹小霸王》的主人公，譯者注) 另一個已經很明顯的事實：我們的氣候和環境領導人不住在華盛頓。這些領導者來自瞭解實情、有勇氣採取行動的人群。最近我遇見其中這樣的一對夫婦：蒂姆·迪奎斯托弗(Tim DeChristopher)，猶他州大學的學生，他認為，將來去開採原始公共土地的最後一滴石油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超出了石油公司的鑽探權利。他被指控犯有兩項重罪(因為他沒錢購買鑽探權)，並用判處10年徒刑來威脅他(他正面臨著支付大約10萬美元的法定費用──您可以在http://www.peacefuluprising.org/資助他) 。 在上邊的圖表你可以看蒂姆的辯護的基本原理。化石燃料的受益人努力開採完每一處的最後一滴石油後，將會留給他的那個時代12萬億美元清理費用的帳單──這還只是恢復空氣(除去30ppm的二氧化碳)的費用，而並沒有考慮支付海平面上升造成的損害──還有物種滅絕的代價是多少？ 拉裏·吉布森是煤河山附近的山地人，他拒絕讓梅西能源公司炸山，這是他賴以居住生活的一座山，他的親人們也都安葬在此。在我最後發表的帖子裏(《關於煤河山的聲明》)。 我提到吉布森，他是過路車輛射擊的目標。這些人真是勇敢──乘坐吉布森的皮卡，在敵對方領土上行駛，真令我緊張。拉裏和我都已經辯護，在6月23日的抗議期間設置路障無罪，並請求裁決。 關於民間抵抗的話題(作為民間抵抗的反對者，聖·甘地闡釋了民間抵抗是一個更好的哲學的原因；《本質的甘地》L. Fischer,經典傑作)，作為監護人和觀察員的達米安·卡林頓最近的一項說明如下： 鑒於你參與了Kingsnorth審判，我想恐怕您想知道“29人阻止運煤火車去德拉克斯”案件的審判結果。他們被指控為主要犯罪人，判決後免於必要的辯護。我們已經廣泛地採訪報導了該審訊(不像我們的敵手)，如果你想瞭解更多，你可以登陸這裏：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activism 他們的閉幕詞也相當了不起：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09/jul/02/drax-protesters-defence-sum-up 我非常希望您能對判決做出反應。你能不能給我發一兩句話？ 我回復說，他們全力進行必要的抵抗是正確的。民間抵抗並不容易，但是各國政府繼續推卸對公民的責任，只偏袒某些特別利益，這才是其實質。當然，抵抗的力量來自於正確的認知，應該得到增強，不應該被貶低，也不應該是短暫的。 翻譯：Enlight 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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